文/应虹霞
没有比赛的季节，体育，依然是人们的心头好；或者是因为盛夏的燥热吧，让人惦记起了那一口冰。
昨晚，花滑国手“张昊”上了久违的热搜。热搜刚重启24小时，“档期”金贵不说，相对冷门的花滑跻身前五，绝对算得上是一件稀罕事，围观热议者众。
赶紧搜了一下。原来，有自称花滑粉的网友指出，之前曝光的“国家队花滑抛摔女伴”视频中，主角是张昊。网友还指出，这次的抛摔属于“故意抛摔”，女伴于小雨也是“被强行搭档”。
“女孩被抛出去，摔了很远，撞在了旁边的护墙上，看得都觉得心里一抽。这也就是职业运动员，抗摔打，当时还站起来了，再换一个绝对骨折。”网友为视频中的女伴“打抱不平”，并扣上了一顶体育圈“性别歧视”的大锅。
假如，事情果真如这名网友所指的那样，那就有些大了。
笔者当即托人请教了花滑圈内人士。后者的基本观点是：假如男伴成心想“整”人的话，其实换成做捻转可能更容易“得手”一些。因为视频中失误的那记抛跳，从动作上来说需要两个人一起完成，并不容易做手脚。
这个观点得到了多方印证。
“双人滑本来就是高危项目，根本不存在没摔过抛跳的组合，也不可能有运动员故意以这种方式失误甩锅。其实比起下半身着地的抛跳摔，捻转摔和托举摔吓人多了，好几米高下来，头砸冰面...全国赛那几对小双给人留下的阴影至今难以磨灭。”
一个2018年的过期视频，一个花滑粉天马行空的解读，一记单纯的配合失误就这样被恶作剧被放大，张昊就这样成了“背锅侠”。
在这次的事情中，张昊/于小雨两年前在平昌冬奥会出师失利也被往事重提并扣上了张昊的锅——真实的张昊，果真如此不堪么？
张昊/于小雨
巧合的是，在那个失意的当晚，2018年2月15日，除夕之夜完成平昌冬奥会双人滑比赛的于小雨和张昊，就来到了搭建在平昌当地的我们的演播室作客，笔者全程在场。
前一天在短节目比出历史最佳，后一天自由滑却连续出现两记失误——短短两天，雨昊组合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在节目现场，关于至今仍在网络上被推上争议浪尖的那场自由滑比赛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时两人都坦率地给予了回应。
张昊的原话是，可能是短节目比得太好了，“自由滑在双人旋转时，腿出现了小小的失误。”于小雨承认，之所以不在状态，是因为临上自由滑比赛前，自己的心态出现了波动。“心态波动非常大。其实比自由滑的时候并没有短节目比赛那么紧张。但情绪一上来就有失误，连带着造成不在状态。”
平昌冬奥会时，张昊已经是冬奥会五朝元老。张昊稳重有气场，小雨又萌又有活力，在花滑现场，中国记者们喜欢称两人是“最萌年龄差”组合。而在除夕那档节目中说到儿子小昊之际，张昊也笑称儿子常常对着电视叫“爸爸”，还透露小昊特别喜欢“小雨姐姐”。
“打电话时总说，小雨姐在哪里呢。”张昊笑称。
家有职业运动员，张昊家人付出了许多。当时两岁多的小昊，全靠双方60多岁的四位老人带孩子，但张昊从未想过不坚持。“我们也想从中找到问题及时解决，包括细节问题、连接问题都想赶紧地找出来。”张昊说，希望第二天，就是2022年冬奥会。
这就是笔者在平昌近距离直击的昊雨组合。
刚刚过去的2019-2020赛季，笔者在花滑赛事的现场，没能再看到这对组合的身影。有消息说，这对组合正在治疗伤病。最新的消息是，张昊现在已经是北京体育大学的一名老师。恐怕他本人也想不到，多年之后，自己会以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