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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嘉、张昊辰、宋元明,共谱李斯特、瓦格纳、斯克里亚宾的浪漫主义诗篇!

     春分将至,万物萌发,尽显勃勃生机。在春意盎然的季节,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将在音乐总监吕嘉的带领下,携手女高音宋元明、钢琴家张昊辰,于3月16日北京艺术中心为大家带来李斯特、瓦格纳斯克里亚宾的经典作品。3月22日至3月29日期间,他们还将共同踏上巡演之路,先后到访南京、武汉、成都、广州、香港五地,为乐迷们带来四部极具浪漫主义情怀的精彩大作,用极致的音乐,为2025年春天注入一份感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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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浪漫主义音乐的代表人物,李斯特、瓦格纳和斯克里亚宾的作品恰好体现出浪漫主义音乐的一些典型特征。比如,李斯特善于利用“主导动机”的象征意义,将抽象的音符与文学性的情节彼此相连。在李斯特的《降E大调第一钢琴协奏曲》中,作曲家除向听众展示了绚烂的钢琴技巧外,也将一个未做具体说明故事,通过主导动机的方式布置在音乐之中,供后人解读。这种纯粹浪漫主义的写作手法,对瓦格纳也产生了颇多影响。瓦格纳的前奏曲及“爱之死”出自于他的“乐剧”《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在这部歌剧中,瓦格纳不仅利用“主导动机”和“无终旋律”来带动戏剧情节,还在音乐的结尾,安排了一个用传统作曲理论难以解释的“特里斯坦和弦”,用来象征主人公永远不得解脱的命运,同时也宣告西方音乐的调性框架即将解体,感性终将战胜教条。斯克里亚宾是一位信奉神秘主义的作曲家,他的音乐常常流露出强烈的主观色彩。他创作的《狂喜之诗》无论从题材还是从配器上,都称得上是一部近乎疯狂的作品,任何语言都无法加以概括,需要通过聆听来感受。


撰稿:李小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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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目 单

“狂人匠心”

吕嘉、张昊辰、宋元明与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

2025.3.16 14:30

北京艺术中心·音乐厅


指挥 吕嘉

钢琴 张昊辰

女高音 宋元明


李斯特

A大调第二号钢琴协奏曲,S. 125

李斯特

降E大调第一号钢琴协奏曲,S. 124

瓦格纳

前奏曲及“爱之死”

(选自《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WWV 90)

斯克里亚宾

第四号交响曲“狂喜之诗”,Op.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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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目 介 绍


李斯特

A大调第二号钢琴协奏曲,S. 125

     1839至1840年,李斯特写下了《A大调第二号钢琴协奏曲》的草稿。十年之后,李斯特又对此曲重新进行修改,在1857年的首演后,李斯特又于1861年进行再次修订,并把这部作品献给了他的学生布隆萨特(Hans von Bronsart)。这部协奏曲在结构上并不传统,有着更多的独创性,采用连续、不间断的四个乐章。四个乐章不仅具有交响套曲的特征,主题间的有机统一又类似于一首大型的交响诗。

第一乐章主题以木管略带伤感的旋律拉开帷幕,弦乐和钢琴的琶音呼应,创造出了诗意的氛围。第二主题钢琴如旋风般席卷,低音反复模拟钟声。随后,钢琴通过主题变奏和急剧下行的音阶跑动展现出情感的剧烈波动。
第二乐章的情感更为深邃,注重细腻的内心刻画而非外在的炫技。大提琴与钢琴进行着温暖、亲密的对话。钢琴在与管弦乐的互动中,以柔和的触键展现了细腻的音色对比。
第三乐章充满紧张感,弦乐和管乐激烈嘶吼,钢琴以不可遏制的势头向前发展。接着,钢琴与圆号、长笛的呼应形成抒情、幻想性的段落。随着乐章的推进,主题在变奏中逐渐雄壮激昂。
第四乐章以诙谐、充满活力的跳跃性节奏开始,立即展现出钢琴令人惊叹的技巧。快速的音符跳跃,华丽的装饰音以及极具戏剧性的华彩段(Cadenza),使这一乐章成为钢琴技巧的巅峰。在号角声般的铜管吹奏的主题中,钢琴与乐队以一种胜利且充满活力的尾奏结束。



李斯特

降E大调第一号钢琴协奏曲,S. 124

     在李斯特数量极为庞大的钢琴作品里,钢琴与乐队作品却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比重,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两部钢琴协奏曲(另有一部未完成)。这两部协奏曲都是李斯特的职业钢琴家生涯宣告结束之后才完成创作的,在以巨星的身份走遍欧洲几乎每个角落之后,36岁的李斯特决定过更加安定的生活,专注于作曲、教育和魏玛音乐总监的工作中。第一钢琴协奏曲是他构思已久的一部作品,主题素材早在1830年就出现在笔记本里,全曲完成却要到1849年了。

这部作品并不像传统的协奏曲那样钢琴独奏与乐队交替出现,而是在大部分时间里以钢琴和乐队融为一体的方式进行进,乐队中许多乐器也都有各自的独奏段落。乐曲的结构非常新颖,它本质上只有一个乐章,但包含四个段落,主题素材在这四个段落里以不同的方式被演绎和变奏,这种形式叫做“套曲曲式”或者“循环曲式”。20世纪作曲家巴托克指出,李斯特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是套曲奏鸣曲式被首次以完美的形式呈现。四个段落相互连接,共享音乐素材,宛如一个有机循环的整体,既有李斯特标志性的技巧段落,又展现了高超的写作技法,是一部杰出的浪漫主义钢琴协奏曲。


瓦格纳

前奏曲及“爱之死”

(选自《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 WWV 90)

     在瓦格纳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里,前奏曲与 “爱之死”,两段音乐分别位于这部长达数个小时歌剧头尾,却以遥相呼应的方式完成了 “特里斯坦和弦” 的提出与解决,是作曲家的神来之笔,也在不经意间为音乐史打开了通向现代的大门。

歌剧的灵感源于作曲家与玛蒂尔德·魏森冬克之间的爱情。如瓦格纳的传记作者德吕纳所说,“在他遇到玛蒂尔德・魏森冬克之前,爱情就已经成为一种强大的艺术力量。但是,有很多迹象表明,他直到体验了玛蒂尔德相当有魔力的出现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这样一种求而不得、违背世俗伦理的爱情,成为了他创作时的巨大动力与灵感源泉。在这种催化剂的作用下,瓦格纳以极快的创作速度完成了《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虽然我一生从未品尝过爱的甘美,我却要为这个所有的梦中最美的梦树立一座纪念碑。在这个梦中,爱得到了永恒的满足。” 瓦格纳用悬而未决的“特里斯坦和弦”作为整部歌剧的开头,而随着它在“爱之死”里终得解决,正如德国浪漫主义诗人诺瓦利斯所写的那样:“爱得到了自由,永远不再有分离。


斯克里亚宾

第四号交响曲“狂喜之诗”,Op. 54

     狂喜之诗 是亚历山大·斯克里亚宾在1904至1907年间创作的一部交响诗,他运用了“神秘和弦”全面体现了他的哲学思想,这也是晚期浪漫主义音乐向现代主义音乐转型的体现。斯克里亚宾将《狂喜之诗》称作他的“第四交响曲”,但在任何官方场合从未使用过这一标题,且一直避免对这部作品进行传统的乐章划分。尽管它一直被作为单乐章作品,但在其中仍可察觉到斯克里亚宾从前惯用的古典奏鸣曲基调的痕迹,只是它不再具备重要的结构意义。正如伯纳德·雅各布森所言:“这种形式转而依托于多个短小的主旋律单元之间不断的相互贯通与影响,这些主旋律单元大部分是错综复杂的半音,使得人们对音调的感觉被完全颠覆,仿佛被不断变换的和谐色彩冲撞得眼花缭乱。


撰稿:霄汉、李格格





编辑:王丽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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