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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少女接连在上学路上失踪,凶手竟是同龄人的爸爸|“完美”的父亲

大家好,我是马丁韩庄。

今天带来的案子发生在2002年的俄勒冈州,两个花季少女先后在上学路上失踪。围绕着她们的失踪,警方发现了许多嫌疑人和疑点,可是当警方最终确定调查方向时,却因为缺乏证据和证人一筹莫展。直到一个电话带来惊人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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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勒冈州有个名叫俄勒冈的城市,距离波特兰只有不到30公里,城市规模不大。12岁的艾诗丽·庞兹一家就住在这里一个名叫纽厄尔溪的小区里。

2002年1月9日的早上,艾诗丽在上学路上失踪了。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后匆匆忙忙跑出家门去赶校车。她出门的时候有点儿晚了,所以一路小跑冲出门外,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艾诗丽参加了学校的舞蹈队,月底就有一场比赛,所以放学后她会留下来,和队友们一起练习。练习完之后,她会给妈妈打个电话,让妈妈开车来接她回家。

可是这天妈妈在家里等了又等,却始终没能等来她的电话。

妈妈开始有些着急,拿起电话打给艾诗丽的同学,在打了一圈儿电话之后,她才知道,那天早上艾诗丽压根没有上校车。

这下妈妈知道出事儿了,从早上7点多离开家到这时已经晚上,过去的十几个小时艾诗丽都不知下落。

她立刻打电话报警,希望警方帮助找人。可是警方来人调查之后,却对艾诗丽的失踪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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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艾诗丽的家庭环境其实特别令人一言难尽。

她和妈妈妹妹一起住在纽厄尔溪小区,表面上看似普通的一家人,其实关系非常复杂。她跟两个妹妹都是不同的爸爸。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四处辗转,日子过得跌跌撞撞,妈妈后来交往的男人也是各种不靠谱,直到后来认识了一个名叫詹姆斯的小伙子,终于稳定下来,他们搬进了这个新建的小区,妈妈甚至怀上了老四。

然而,现实往往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平静。

美国有一个非常惊人的数据,每年约有 7% 的孩子曾有离家出走的经历。换算下来,意味着每年有160万到280万左右的少年从家里跑出去。当然,其中有不少孩子在短暂出走后,又回到了家里。

因此,当艾诗丽失踪的消息传出,警方的第一反应是她大概率只是自己跑掉了,没多久可能就会回来。

以大家对艾诗丽的了解,她的性格非常火爆。如果被绑架挟持的话,以她的个性,她会拼命挣扎或者大声呼救,那么即使无人目睹,至少周围应该会有人听见异常的动静,或者沿途留下挣扎的痕迹。

可警方在小区周围展开调查后,却发现一切都显得正常。没有尖叫,没有呼救,没有遗落的书包或随身物品,也没有任何打斗或拖拽的痕迹,仿佛她只是平静地走出了家门,然后凭空消失了。

所以警方并没有急于下结论。在他们看来,更合理的解释是她自己离开了。

也许是逃学去玩,也许是临时起意离家出走。目前并没有证据表明她出事了,所以目前暂时联系不上,可能只是叛逆少女的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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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警察只是在附近稍微查看了一下,甚至没有进到艾诗丽家中,就离开了。直到24小时之后,警局才正式立案,派出了警探。

如果艾诗丽是离家出走的话,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痕迹。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像从地球上完全消失了一样。警探在搜查她的住处时,发现她的衣物、个人物品,甚至最珍爱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留在房间里。警方也开始意识到之前的判断很可能错了。

当一个人离奇消失,警方调查的第一步往往是审查亲属。毕竟,在许多失踪案件中,家人制造的自导自演戏码并不少见。

那天早上最后一个见到艾诗丽的人,就是她的妈妈劳瑞。

按照劳瑞最初的描述,1月9日早上艾诗丽赶着去上学,她给女儿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目送她冲出家门。直到晚上,她才察觉不对劲。

可是当警方第二次讯问她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这一次,劳瑞的说法突然变了。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那天早上她偷懒没有起来,而是让艾诗丽自己随便抓点吃的去上学。也就是说,她甚至没有亲眼看见女儿离开家门,也意味着她可能错过了最后一次与女儿告别的机会。

说着劳瑞就捂着脸痛哭起来。

问题是,那天也没有别人能证明她的行踪,最后警方只好让她做了个测谎。

当然,测谎结果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至少能提供一些线索。测试过程中,劳瑞的情绪非常激动,但最终她通过了测谎。结果显示,当她回答“是否与艾诗丽的失踪有关”时,她的回答是真实的。

所以现在警方只能暂时排除她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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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暂时被排除嫌疑后,劳瑞立刻指向了一个她认为最应该被调查的人,就是艾诗丽的亲爹。

艾诗丽的亲爹名叫韦斯利·罗特格,是个有着厚厚一叠犯罪记录的惯犯。从盗窃、醉驾到暴力袭击,他的案底比普通人履历还要长。

图片韦斯利·罗特格

在跟艾诗丽的妈妈离婚之后,两人分享了对女儿的监护权,所以艾诗丽会定期回到爸爸那里住。

然而,每次从韦斯利家回来后,艾诗丽的情绪都会有些低落,但她始终没说过什么,直到某一天,她鼓起勇气,敲开了母亲的房门,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她的父亲,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竟然对她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劳瑞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报警,2001年检察官以强奸罪,鸡奸罪和猥亵罪等39项罪名起诉了韦斯利。但是没想到在开庭前,艾诗丽突然反水,非但不肯出庭作证,甚至开始改口否认之前的指控。

这一来检察官就十分尴尬,而韦斯利背着39项罪名,最后居然只需要对一项轻罪达成协议。法官只轻轻地判了他半年的缓刑,然后他就被释放了。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艾诗丽失踪的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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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利被捕后,生活一落千丈。他不仅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住处,出狱后无处可去,最终只能暂时搬回父亲家。而那个地方,距离纽厄尔溪小区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如果他对女儿心怀怨恨,或者贼心不死,那么潜入小区,挟持甚至绑架艾诗丽,绝不是不可能的事。

警探们找上了韦斯利的住处,当他得知艾诗丽失踪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成了警方的怀疑对象,赶紧解释说,其实他跟女儿之间的问题,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

原来他一直有吸毒的问题,吸毒之后就难以自控。艾诗丽举报他的那次,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做了什么,而是她想让他戒毒,才故意夸大事实,指控他性侵。而且他心里其实还挺感谢女儿的迎头一击,怎么会干出绑架她的事儿呢?

警探们听着,却并没有完全买账。就问他,“那么1月9日的早上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韦斯利说那天早上他带着自己的爸爸在镇里一个店里吃早餐。当然,他爸立刻替他作证,还拿出了买早饭的收据以示清白。

虽然这并不能完全洗清他的嫌疑,但至少在这一刻,警方也找不到足够的理由继续深入调查。他们只能暂时把目光转向别的方向,寻找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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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离艾诗丽失踪已经过去了整整九天,然而地方警局依旧毫无进展,线索稀少,调查陷入僵局。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们不得不向FBI求助,希望联邦探员能找到突破口。

FBI对这种案子当然更有经验,经验丰富的探员们来到俄勒冈,仔细梳理案件后,首先发现了两个极为棘手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没有犯罪现场。

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艾诗丽应该是在从家前往校车站的途中失踪的。但是从家步行到校车站需要走10分钟,途经多个复杂的地形。

从她家到校车站之间,要先穿过小区,小区外有一片树林,本来是没有路的,但是有时候孩子们图省事儿抄近道,或者就是为了好玩,会直接穿过树林。沿着树林要走一个小山坡,才能到车站。

图片从小区到校车站

这距离并不短,她是在哪个部位出的事儿?难以确定。

如果是小区里,怎么可能没有人听见动静?如果是树林里,为什么没有任何挣扎痕迹?如果是山坡上,那里地势开阔,校车站就在附近,司机和同学们为何都没看见她?

没有明确的犯罪现场,连案子到底是诱拐失踪,还是绑架,都无法确定。

如果说第一个问题令人费解,那么第二个问题则让所有人更加不寒而栗。

按照美国法律,凡是有过性犯罪记录的人,在出狱后必须将自己的身份和住址登记到一个公开系统,以便政府监管,并提醒社区居民注意安全。

FBI探员调取了这个系统,结果显示--

纽厄尔溪小区附近,竟然有100多个登记在案的性犯罪者!

更恐怖的是,仅仅在小区内部,就有28个!

这才多大点儿地方啊,竟然聚集了这么多犯罪记录累累的变态?

探员们立即展开调查,把这些人一个个地叫来问话。然而最终得出的结论,却让他们更加头疼:

大部分人都不!能!被排除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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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寻找艾诗丽,FBI发布了6万美元的悬赏,希望能从公众那里获得关键线索。而与此同时,艾诗丽的母亲几乎倾尽所有,她掏出自己的私房钱,雇佣私人侦探,打印传单,张贴告示,希望能找到女儿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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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间一点点流逝,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艾诗丽的下落却依然渺茫,仿佛这个女孩从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了一般。

这起失踪案,不仅让家人痛不欲生,也对艾诗丽的朋友们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艾诗丽就读的学校有两支舞蹈队,而她是其中一支名为 “Fallen Angel”(坠落天使) 的成员。这支舞蹈队不仅是校园里的一支劲旅,更像是一个紧密的姐妹团体,队员之间感情特别亲密深厚。

在队伍里,米兰达·加迪斯是艾诗丽最亲密的朋友之一。她们不仅是队友,还是纽厄尔溪小区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在艾诗丽失踪后,米兰达非常难过,她不光每天都到街上帮着散发寻人的传单,希望能唤起更多人的关注。然而,仅仅散发传单远远不够,她想做得更多。

于是,她联合同学们,策划了一场舞蹈比赛,一方面,希望借此让更多人关注艾诗丽的失踪,把寻人信息传播得更广;另一方面,她也希望通过比赛筹集善款,帮助艾诗丽的母亲支付私家侦探和调查的费用。

比赛的消息一经发布,反响热烈。不仅是本校的学生,附近学校的舞蹈队,甚至当地的专业舞者也纷纷报名,想要为艾诗丽尽一份力。

比赛的日期最终被定在了3月23日。

但没想到的是,

就在比赛即将到来之前,3月8日,也就是艾诗丽失踪整整两个月后,噩梦再次降临。

米兰达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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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岁的米兰达长得非常漂亮,性格也很开朗,但和艾诗丽一样,她的原生家庭也十分令人一言难尽。

她是家中四个孩子里最大的姐姐,与三个妹妹和单亲母亲一起生活。她的单亲妈妈也是个不靠谱的,换了无数个男友,而这些男人不仅对她家暴,甚至还将魔爪伸向了年幼的孩子们。

当这些罪行终于暴露时,儿童福利机构介入,带走了四个孩子,把她们安置在寄养家庭。但无论寄养家庭再怎么提供温饱,它始终无法代替孩子对母亲的依赖和渴望。

2002年,她们的母亲终于把四个女儿接回身边,在纽厄尔溪小区租了一间公寓。

米兰达是家里最大的孩子,所以也承担了照顾妹妹们的责任。3月8日这天,妈妈一大早起来先出门上班,米兰达把妹妹们收拾好,自己才跑去赶校车。

这一天,学校会提前放学,米兰达已经跟朋友约好,放学后去她们家做作业。然而,到了下午5点,朋友们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朋友们只好给米兰达的妈妈打电话,妈妈联系上学校,才发现米兰达压根没上学。米兰达的妈妈心底涌上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她想起了两个月前的那个清晨,艾诗丽也是这样,在前往校车站的途中,彻底消失无踪。

她不敢耽搁,立刻报警。

警方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米兰达的消失有种令人心惊的熟悉感:

她是在前往校车站的途中消失的。失踪过程没有任何目击者。沿途没有挣扎的痕迹。

但这一次,警方立刻排除了离家出走的可能。

因为12岁的艾诗丽,13岁的米兰达,她们太像了。她们都是青春期的少女,有着黑亮的大眼睛,长长的黑发,因为跳舞和运动而保持窈窕的身材。她们俩甚至连身高体重都一模一样。

她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上同一所学校,是同一个舞蹈队的队友。

她们不仅是朋友,还是彼此的影子,同一个类型的女孩。

这绝不是偶然,更不是巧合。

这起案件,并非随机作案。

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恶魔,正在猎捕特定的目标,而艾诗丽和米兰达,都是他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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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警方和FBI立刻成立了专案小组,他们面临着两个最紧迫的问题,第一是不知道艾诗丽和米兰达是不是还活着,第二也不知道这个恶魔什么时候会再次下手。

然而,两个姑娘的相继失踪,也让调查人员意识到了一点:

凶手一定藏身在她们共同的生活圈里!

FBI的犯罪行为分析师迅速制定了一份嫌疑人心理画像:

性别:男性

年龄:30岁左右的年轻人

种族:白人(纽厄尔溪小区的居民主要是白人,如果是其他族裔的陌生男性,很容易引起注意)

教育程度:很可能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甚至只接受过有限的基础教育(该地区的居民以蓝领工人为主)

心理状态:家庭关系或与女性的关系极其不健康,因此将年幼少女视为目标

探员们重新翻查记录,决定从小区内部入手调查。他们逐家逐户地敲门,详细讯问居民,希望能找到哪怕一丝线索。

很快,调查的重点集中到了两个人身上:一对儿名叫斯科特和亚当的小混混。

这俩个臭名昭著的小混混20几岁,两人都住在小区里,他们没有正当职业,成天就在小区里走来走去,游手好闲,有时候发现谁家窗户没关,就进去顺手牵羊。

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蹲在街角,盯着小区里年轻的女孩们,评头论足。进行骚扰和言语挑逗。

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艾诗丽和米兰达失踪后,朋友和家人在小区内设立了纪念点,大家会带来鲜花和蜡烛,为她们祈祷。

这俩小混混时不时就站在附近,指指点点,有一次潜伏在周围的便衣意外听见他们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我们可千万要特别小心,别被抓到。”

收到便衣的汇报后,FBI立刻在斯科特和亚当身边布下了监控。几天后,探员们在小区的停车场,终于等来了关键时刻。他们亲眼看到斯科特和亚当,正在骚扰一名女高中生,甚至试图将她拖进车里!

探员们立刻冲了过去,救下了那个高中女生,然后把斯科特和亚当带回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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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小混混平时在小区里趾高气扬,来到警局之后意识到事儿闹大了,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惊慌和恐惧取代。

他们这时才明白警方原来是在怀疑他们与艾诗丽和米兰达的失踪有关,吓得连声否认。

为了证明清白,他们立刻表示愿意接受测谎测试,而与此同时,探员们也开始搜查他们的公寓。

一进到两人的公寓,探员们被里面的脏乱差熏了一跟头。

整个房间乱得像个垃圾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和恶臭的味道。垃圾、酒瓶、衣物、食物残渣随处可见,地板上几乎没有一块能落脚的地方。更别提藏下两个活人的空间。

探员们强忍恶心,在这堆堪比废弃仓库的房间里仔细翻找,检查了每一个可能藏匿东西的角落。然而,最终的结论令人失望——

这里没有发现任何与艾诗丽和米兰达有关的证据!

与此同时,斯科特和亚当虽然吓得哆哆嗦嗦,情绪紧张,但他们分别通过了测谎测试,没有显示出任何直接说谎的迹象。

更关键的是,FBI已经确定艾诗丽和米兰达的失踪是关联案件,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并不是随机作案。

然而,斯科特和亚当提供了米兰达失踪当天的不在场证明,这意味着他们可能是卑劣的性骚扰者,但并不是警方要找的真正凶手。

原本满怀希望的探员们,再一次落了空。

此时,距离两个女孩失踪已经过去整整半年。

虽然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能证明她们已经遭遇不测,但所有人心里都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时间越久,找到她们活着的可能性就越低。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案件似乎再次陷入黑暗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突破,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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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俄勒冈的警察局突然接到了一通很奇怪的报警电话。打电话的是个听起来有些迷惘但又很气愤的路人。

他向警察局汇报说,自己本来在路上好好地开着车,突然,一个女人从路旁冲出来,满脸惊恐,双手猛拍着车头,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吓得半死停下一看,那个女人鼻青脸肿浑身赤裸,裹着一条塑料布,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看到他停下车,女人立刻拍开车门,说有人在追自己,让他赶快开走。

惊魂未定的路人不敢多问,立刻启动汽车,带着女人驶离现场。他将她送到急诊室后,才有空拨打报警电话。

警方赶紧派人赶到医院,发现那其实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她的脸上布满淤青,身上伤痕累累,更糟糕的是,医生已经确认她曾经遭到性侵。

她整个人都处于严重的惊吓状态,无法停止哭泣,说话也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当警探向她询问证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语无伦次地一边说一边哭,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她是去男朋友家玩,没想到却被男朋友的爸爸拖到卧室里强奸了。

警探一边安抚她,一边接着问,那男朋友家在哪里?男朋友的爸爸又是谁呢?

然而,就在此时,警局的电话再次响起。

打电话的人说,“我叫弗朗西斯,我要举报我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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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韩庄

透过案件探究人性之恶 善恶皆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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